是夏公摆明了在恶心咱们的新任安抚使呢!” “这话怎说?”罗纲诧异地道。 萧旖顿了一下足,恼火地道:“你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吗?你昨天是不是跟着大哥哥二哥哥去求见崔枢密使了?” “是啊,可是崔枢密使不是出去巡视诸军了吗?不过崔子喻却是热情招待了我们啊!那席面,没有几十贯钱是绝对拿不下来的。”罗纲咂巴了一下嘴。 “哼,是不是席间还有伎乐班子载歌载舞,所以你几杯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