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开口之前,他说道:“如果是要问薛运的事,那就不必开口了。” “……!” 南烟的心一沉。 祝烽道:“朕跟她的事,你不要问。” 南烟微微的挣了一下,像是想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但,一来是自己接连病了这几天,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二来,祝烽环在她腰间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的锢住了她。 根本不容她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南烟喘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