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动,只哑声问道:“为什么不能问?她,她有什么不一样?” 听到这话,祝烽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他低下头,看着南烟因为发烧而格外亮的眼睛,沉声道:“这话,朕也想问你。” “……” “她有什么不一样。” “……”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南烟深吸了一口气,原本身体就有些虚弱,在祝烽的环抱中,她的身子更绵软无力,但在这个时候,却强迫自己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