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热腾腾的水和时雍脸上的关切,让她顷刻泪目,整个人仿佛又活了过来。 “姑娘……” “愣着干什么?” 时雍满不在乎地努了努嘴,“赶紧的,这可是我向大人求了许久才求来的恩典。” 娴衣愣了愣,“你是说,这是爷的意思?” 时雍笑了,“那是自然,大人不同意,我哪里敢擅作主张?” 为了不让娴衣疑惑,她又低低道:“不过大人的脾气你也知道,认死理,赏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