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虽心疼你跪在雪夜,但又不能明目张胆地饶了你。你想想,若从你这儿开了这个头,往后无乩馆可就没有规矩了,对不对?” 娴衣频频点头。 吸了好几次鼻子,才拼命压住想哭出来的声音。 “我明白,我都明白。” “那赶紧去泡泡,我去把大黑叫回来。” 她走出去,关上房门走了。 不看娴衣的狼狈,给她独处的空间,也让她可以卸下心防,痛痛快快地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