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心的流熏的指尖。 二人相对,四下只剩鸟语花香,静得连心跳都能听得真切。 “熏妹,”他喃喃一声唤,话音哽咽。 流熏抬眼望去,忽然一惊,若不仔细看倒不真切,如今近在咫尺,她才发现,珏表兄的左颊肿起颇高,唇角有一块乌青,似用薄粉有意遮盖了些,额头处一块疤痕,压低的金冠遮掩了。难怪珏表兄今日戴上他平日最是不喜欢的啰唆累赘绶带丝络长垂的小王冠,原来是用来遮掩见人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