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表兄,你这是?”流熏又惊又是心疼,忍不住伸手轻轻去抚弄他面颊上的青肿。 “嘶~”景珏倒吸一口凉气避开她的手,强打笑容说,“不~不妨事,不过是打猎被鹘子的翅膀尖个掠了脸,所幸没伤了眼。”他越是遮掩,流熏就越是心知肚明所为何事,鼻子一酸,眸光里波光粼粼,眼前的人也模糊了去。 “姑爹他……他下手太狠了。”流熏忍不住哽咽着。 景珏一把搂住她,紧紧拥在怀里,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