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冲很是听话,没有反对。我照例舀起一勺,吹凉些,递给他。 这药的味道虽比公子当年吃的好闻多了,但沈冲喝一口之后,仍露出辛苦的神色。 说来怪哉。我当年给公子喂药,每每见他苦得皱起眉头,心底便有一股报仇般的爽快。而如今面对沈冲,看他眉头蹙一蹙,我便觉得心疼。 “我去给表公子取些蜜吧?”我说。 沈冲却摇头,缓了一会,道:“不必,就这般服下便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