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索性把药碗接过,吹了吹,如同赴死一般定了定神,然后一口气喝光。 我哂然,忙取来清水给他漱口。 看着他喝了水之后重获新生的神色,我忍俊不禁。 沈冲发觉了,看着我。 我忙收起笑意。 沈冲的眼神意味深长,把杯子还给我。 “表公子现下觉得如何?”我问他,“伤口可好了些?” 沈冲道:“与早晨无甚差别。” “表公子这伤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