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还是要耐心才是。”我说着,将他身上的被子拉上,给他盖严实些。 沈冲应了一声。 那里衣还剩些针脚不曾做完,我拿起来继续缝。 室中很是安静,几乎能听到呼吸起伏的声音。 沈冲虽捡回了性命,但情绪一直不甚高。就算是醒着,也常常睁着眼不说话,望着别处出神。 过了会,我将衣服抻了抻,不经意地抬眼。毫不意外,正对上沈冲的视线。 “这是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