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身旁的可是桓瓖?”她问。 “正是。”我说。 宁寿县主看着我,微笑。 我只得行礼。 “云霓生,”她说,“好久不见。” 我说:“正是。” “我一直想见你,”宁寿县主道,“想问你一些事,不想拖到了现在。” 我说:“不知何事?” “多了。”她看着我,淡淡道,“比如,你如何得知了我父王策反了浔阳营,偷袭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