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话一向不似别的贵眷女子那样七拐八绕,问出这些,我并不奇怪。 “我乃奉命行事,得罪了县主之处,还请县主恕罪。”我敷衍道。 宁寿县主一笑:“愿赌服输,有甚好怪罪。桓公子果然是君子,当初虽拿了我,也秋毫无犯。只是他虽然不说,我却知道这背后定是你在出力。否则,你又怎能那般巧地找到了父王,将他劫持?” 我看她的样子大约并不是为了算账而来,也随即放松了些,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