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激昂,时而皱眉,时而握拳,她感觉傅松变得陌生了,只是这种陌生让她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期待。 说实话,傅松对班会上的这番讲话能发挥多大作用,心里没有一点信心,他只能祈祷自己的学生能多多少少听进去一些,在冲动之前能想想自己的这番话,如果能因此打消一些人的念头,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离开教学楼,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傅松叹了口气,尽人事听天命吧。 第二天,傅松在班会上的讲话就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