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校。 下午,外国语系办公室。 来自北大的一个老师看完傅松的讲话稿后,脸色阴沉得能拧下一盆水,用力地将稿纸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沽名钓誉,沽名钓誉啊!这个傅松实在太可恶了,他的讲话太有欺骗性了!” 另一位来自北大的老师同仇气慨道“是啊,什么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群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泥腿子能有什么见识!” “对,说到底这个国家还得靠我们文化人,泥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