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提及他的事。 “原主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得病去了,但为了治病,祁母不光变卖掉了家里的房子,还借了很大一笔外债。之后也不肯改嫁,一个人把原主拉扯大,生活很是艰苦。” “嗯,”祁肆垂下眼睑没再回话,拉开门走了出去。 “小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大概是听到开门声,祁母从厨房走了出来。 这是个和自己母亲完全不一样的人。 虽然记忆中的母亲已经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