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影,但祁肆清楚地知道她肯定不是眼前这位中年妇女的模样。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才四十出头,但她两鬓的白发和眼角的细纹告诉祁肆,这个人经历了多少生活的苦痛。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儿子只是盯着自己看却半天没有回答,杜蓉连忙把沾满水的双手在围裙上擦干净,将手背贴到祁肆的额头。 贴在额头的手背还带着点湿气,很是粗糙,祁肆甚至觉得自己的额头被蹭的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