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道:“爹虽看不见,祖宗却看着。” 敖辛像没听见似的,又自顾自说了一阵,才抬起头来看他,问:“二哥,你怎么不说话?” 敖阙伸手去摸敖辛的耳朵,“又听不见了?” 敖辛勉强看他口型,道:“下午时耳朵里安静过一会儿,后来又好了。我以为没事的,现在竟听不见二哥说话。” 说着她又对他笑,道:“二哥别担心,通常我睡过一晚以后,明天起来就好了。”她伸手去挠,又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