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些痒。” 敖阙便扶着她的头偏向他的手心,另一只手极轻地拍着她另一只耳朵。 不一会儿,有微微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耳朵流到了敖阙的手心里。 敖辛还在问道:“是不是有水流出来了?大概是下午不小心,耳朵里进了雪渣子了。” 等敖阙往手心里一看,神色微变。手心里的积水是淡淡的红色。 原以为她已经好了,现在看样子是又复发了。 第二日一早,大夫就来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