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充满了戒备警惕,根本就没法入睡。 敖辛道:“你不出去?” 他道:“天黑了,这里只有一间房。” 他没靠近床边,只在椅子上将就一宿。 敖辛身体有些熬不住,后来眯了一会儿,但她睡眠极浅,脑子里始终隐隐绷着一根弦。 如此度过了一个晚上,他也不曾做个什么。 后来敖辛听见他开门的声音,她立刻清醒过来,问道:“天亮了吗?” 他应了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