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辛养伤之际,除了给她送一日三餐和汤药以外,其余时候他基本不会离她很近。即便有时候他与她共处一室,也多是在桌边、窗边坐。 敖辛渐渐压了压心里对他的戒备。 她虽看不见,却总能感觉到有一束视线落在她身上,她靠坐在床头,微微侧头,道:“你在看我?” 确实,他坐在窗边,一直在看她,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他道:“你双目不能视,如何知道我在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