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几个他相熟的医女都在旁边收拾东西,见他进来,纷纷屈膝行礼。 叶将白摆手,示意她们退开些,然后进去内室,掀开床帐,肚子里已经打好了慰问人的草稿。 然而,床帐一掀,里头压根没什么半死不活命在旦夕的人。 赵长念盘腿坐在枕头边,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一碗烧肉,腮帮子鼓起来,跟只小耗子似的。察觉到动静,圆溜溜的眼睛便看过来,见是他,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牙:“是您呀。”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