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 雪白的寝衣上没有血迹,头发也束得好好的,很显然,一点伤也没受。 轻吐一口气,叶将白失笑:“殿下厉害,连在下也一并蒙住了。” 长念眨眼,指了指外头的医女:“她们说我得重伤,我就躲床上了,什么也没做呀,哪儿厉害?” “殿下什么也没做?”叶将白挑眉,鼻翼微动,觉得血腥味儿实在很重,但找不到源头。 “是啊,我宫里今日发了赏钱,大家都在烧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