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当时我们都想不透姑母到底说了什么,可我现在想的是,为何母亲会写? 若姑母是信口开河,说得全无道理,以母亲的性子,定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跟别说是写在信里了。 母亲写了,就是说她多少认同姑母的说法。 那么姑母到底说了什么? 她提起大伯,难道会说大伯的失踪是意外吗?” 穆连潇的喉头滚了滚。 穆元婧说话做事颠三倒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