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就算大伯什么都不记得了,下手之人也会怕他再想起来。” 穆连潇没有说话,目光沉沉湛湛,深深凝望着杜云萝:“云萝,你想说什么?” 呼吸一窒,有那么一瞬间,杜云萝想把她知道的所有的所有都说出来,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现在不是说那些的好时机。 杜云萝嗫嗫,道:“我只是想起了母亲的家书。 姑母过世的时候,母亲在信上说过,姑母死前提过大伯,提过长房和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