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快想想办法!” 严旭尧气鼓鼓地说道: “现在这个样子了我能有什么办法,以这车的动力肯定是开不上去了,强行往上开会很危险。咱们只能继续斜着往下开,把车开到沟底里去,然后沿着沟底往前开,找一个坡度更加平缓的地方把车开出去。” “啊,严旭尧,你脸上流血了!”邬琳突然大声惊叫道。 严旭尧刚才太过紧张没有注意到疼痛,邬琳这么一喊,他觉得自己额头隐隐作痛,伸手一摸脸颊,黏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