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都是血,原来刚才车子在往沟壑中下滑时,他的额头磕碰到了车窗的坚硬部位,但并不是特别严重。 “你别打呼小叫了,这点伤不算什么!” 严旭尧抽了两片纸巾擦了擦脸,很快纸巾就被浸红了,额头上依然血流不止,看上去十分恐怖。 “你别动了,我正好备了外伤药,给你包扎一下把血止住。” 邬琳从副驾驶座位前方的储物格里掏出一个瓶子,上面写着“云南白药”,她倒出了一些深色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