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放在手里,轻轻敷在了严旭尧额头伤口上,然后又摘下自己的围巾给他缠好。邬琳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一个妻子在照顾生病的丈夫一般,让严旭尧产生了种错觉。 当邬琳为他包扎头上的伤口时,彼此身体免不了有一些触碰,尤其是邬琳弯腰为他上药时,身子前倾,挺拔的饱满正好抵在他的脸上,那种弹性柔软的滋味令严旭尧顿时失去了痛觉。 严旭尧是一个龌蹉的人,离正人君子差了十万八千里,有便宜不占,绝对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