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顿时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邬琳深情地注视着严旭尧,脸颊发烫,眼神迷离,然后开始用手解自己衣服扣子。 自从邬琳跟严旭尧有了那层关系之后,她就迷恋上了那种感觉,这些天做梦都是和严旭尧纠缠的场景,她觉得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但根本无法抗拒严旭尧的抚摸,一下子就情动泛滥了。 严旭尧见邬琳解衣服扣子,赶忙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快别脱了,房间里冷,当心要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