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讨厌啊,假正经。”邬琳不满得说道,她打开了男人的手,把衣服脱下来放到床边,“那天在野地里,你就不怕我被冻着了?!快点啊,真讨厌死了!” 严旭尧一阵尴尬,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如果他拒绝邬琳,或许真的会伤了她的心吧。但是,他不拒绝行吗,他已没有了这个能力,现在等于半个残废了。 严旭尧害怕女人的嘲笑,害怕女人异样的眼光,他不想让邬琳知道真相,所以最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