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起了一点,仿佛在坚持自己的倔强。 “不曾接过客人?” 醉月冷然一笑,“除太子殿下外,不曾有过。” 袁咏意冷道:“胡扯,太子怎会与你苟且?” 醉月沉脸,“王妃这话说得难听,什么苟且?不过是他看上了我,而我身份低微,无法拒绝!” 袁咏意冷笑起来,“合着你还是被强迫的?” “伎坊女子,没有强迫一说。” “既是如此,为何你原先又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