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其他恩客?” “我入教坊,琴棋书画练了一年多,后来因身体不适,无法接待客人,太子刚好是我第一个入幕之宾。” “你既练了琴棋书画,为何又转入伎坊?” 醉月讽刺地笑了起来,“有何分别?客人看上这副皮囊,一样避不了,而我是在左教坊还是在伎坊,本就容不得我选择,浮萍之身,让王妃见笑了。” 袁咏意看着她那抹讽刺而凉薄的笑,仿佛是看尽了人间的丑陋,她觉得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