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猛地敲了敲头,被冻到了。 “竟是如此之贵?” “世叔,不贵。” 老张叹了口气,“釉料时好时坏,十只碗,约能得两只良品。” “嘶……” 李勣被冰糕冻到了牙齿。 咋舌一番,李勣问张德:“听说你给太皇修了宫室?” “不过是挖了个池子,盖了几间小屋,纯乃消遣。”张德说着,小声道,“给太皇的一套新瓷用具,共一百零八只,靡费三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