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眼珠子鼓在那里,冻的不行,这冰糕太冷了。 “这天……热啊。” 大袖扇风,李勣咂咂嘴,然后道,“说吧,今日是个什么章程?” 将银制长勺往玻璃碗中一放,拿起丝巾,擦了擦嘴,李勣斜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放在了搁几上。 “前兵部侍郎崔敦礼,可是世叔故旧?” “元礼乃咸阳在世苏子卿,吾在并州时,乃吾左膀右臂。” 好。这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