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妙又直接。 “那孔祭酒及诸学士,为何……” “那是因为,王学新学的教材不是他们编的,批卷的也不是他们。”老张继续给幕僚们解释了一番,“王太史不是做官的料,这话哪怕当着他的面,我也是这么说的。他只适合做学问,但是你们想一想,十八学士,有一个算一个,便如我师陆公,难道只有学问吗?” “如此说来,王太史早年若是将王学基业交给孔祭酒,便没如今这般艰难?” “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