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是开玩笑。” 温言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靳流月气道:“好吧,就算我以前开玩笑开得有点过份,但说是‘羞辱’?这……” 温言哂道:“你觉得是玩笑,但人家可不一定。来,说说你做过什么,我来客观判断一下到底是什么性质。” 靳流月无奈地道:“比如有次他送我一束花,我转手把花送给了另一个学生,还对那个学生下了点催眠,结果那个学生捧着花去向容暮表白……那个学生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