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言呆道:“这还不叫羞辱?!” 靳流月有点心虚地道:“不说这个了,他后面说的内容才是真正让我震惊的事。”事实上她当时做过的事中,这算是很轻微的,更多恶劣的她还没说呢。 温言也无心追究他们的“情事”,追问道:“什么?” 靳流月停了下来,目光看向夜空中,有点失谉地道:“你说对了,我在那时,就被下了控制剂,只是那时还不叫控制剂,是雪峰上一种特产的雪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