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深,你在说什么?”嘴上这么问的我,心里却仿佛有了揣测。 许牧深看了眼我的孩子,我让保姆带着孩子去隔壁的会议室,整个办公室很快就只剩下我和许牧深两个人。 隔着一两米的距离,我和许牧深的对视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愫。认识他以来,他默默的引导和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我没有靠近他,他也没有靠近我,我们都站在原地,不管是进还是退此刻都不合适。 “我该拿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