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许牧深皱着眉头说,先前那猛然扬动的一抹戾色最终还是柔和下来。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悄悄从他的凝视中抽离出去,心跳却如是无法控制般越来越汹涌。 我害怕他这趟上门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商临昨晚出去又做了什么。 许牧深还是没迈步走向我,深蓝色的衬衣外是一件修身的黑色西装,他站在那里十分修长和挺拔。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