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到夏力行家的门牌号,陆为民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六点,夏力行是一个比较守时的人,既不喜欢早到也不喜欢迟到,陆为民也基本上秉承了他这个习惯。 敲门之后,开门的是白圃。 “白姨。”每一次喊白姨的时候,都让陆为民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说白圃显年轻,而是这白姨和白蚁语调完全一样,听起来别扭。 “为民来了。”白圃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如故的年轻人,两年前给自己丈夫当秘书时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