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致的模样,小平头,衬衣解开一颗扣子,不打领带,皮鞋不像是才擦拭了的,但也挺亮,西裤挺合身,但怎么看也不像是新换的,这家伙始终都还是那份宠辱不惊的气度,白圃很欣赏这一点。 “嗯,来了。”陆为民身体前倾,“白姨越来越年轻了,喊白姨听着都拗口,赶明儿我得叫白姐更合适。” “哼,当了两天县长了,嘴巴倒是挺油滑了,学会讨好人了,白姨是那种在乎皮囊表象的人么?”白圃笑骂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