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死敌的家眷,我本可以将你一刀杀了,现在我却请你喝一杯酒,怎么,这点面子你还不给吗,”陶商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收起,愠色已生。 卞氏丰腴的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掠过一丝悚然。 陶商说的沒错,在这个时代,她身为敌方的家眷,陶商想怎么处置他都是天经地义,甚至直至把她发配到娼营,充当营妓也是理所当然。 如今陶商还把她奉为座上宾,给她口酒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