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格外的礼遇。 “不就是喝酒吗,我跟你喝便是。”卞氏冷哼一声,将案前酒杯端起,一滴不剩的一口饮尽。 身处高贵的卞氏,终于还是畏于陶商之威,饮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陶商愠怒之意,这才稍稍有所缓和,大堂中的气氛,重新恢复了轻松。 “卞夫人好酒量,咱们再饮一杯。”陶商再次举起杯來。 才饮下一杯“屈辱”之酒的卞氏,尚未从尊严受伤中回过神來,眼见陶商又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