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鱼般呆滞,已经是黯然无光,抿了抿龟裂的嘴唇,低声喃喃地道:“我还能怎样?我还能怎样?……只能说,你男人没本事啊!” 陈氏见他心丧若死,便嗫嚅道:“当家的……我倒是想出个道道来……” 陈洪精神略振,问道:“甚么道道?说吧!只要能救回孩儿的性命,就是把我这老骨头拆出去卖了,咱也甘心!” 陈氏唯恐吵醒了儿子,本来声音就压得低,现在就更低了:“我小时候听老人说过,新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