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上的执拗究竟从何而来, 但也实在拗不过, 只得轻轻地叫了声:“哥哥。” 她这声极轻, 但谢迟离得这样近, 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可却偏偏说道:“我没听清。” 傅瑶彻底没了脾气,攥着他的衣袖, 不情不愿地又重复了声:“哥哥, 能放开我了吗……呀!” 傅瑶原本觉着, 以谢迟的身份, 是不该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才对, 但直到被谢迟压在桌案上,半是强硬半是诱哄地要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