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 方才知道这个人竟然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耍赖。 “你怎么这样!”此时正是青天白日, 傅瑶羞得要命, 控诉道,“你方才分明答应我了, 只要我叫了就放开的。” 她那如白瓷般的肌肤染上了羞红,鬓发散开些,步摇斜斜地坠着,衣裳半解,显得分外勾人。 谢迟掐着她的腰,不甚真诚地道歉:“是我没能克制住。” 其实到如今,谢迟早就不像最初那般生疏,在这事上傅瑶也能得趣,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