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和地点实在太不合适了,傅瑶窘迫得很,还要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着实是另一番折磨。 傅瑶看了眼身下的一片狼藉,水红色的纱裙上痕迹斑斑,布满了褶皱,已然是毁了。 她拧了拧眉,正欲发作,却听谢迟道:“今日不是我的生辰吗?就当是哄我高兴了,嗯?” 傅瑶:“……” 行吧。她总是说不过谢迟,也不忍心在生辰这日同他耍小性子的。 谢迟替她拢好了衣襟,复又将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