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娇气。”姜从宁攥紧了衣袖, 越想越气, “我先前已经将利害关系同他说得明明白白, 眼下科举在即, 他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打小对自己的要求就很严苛,什么事情都要做到最好才行,压根难以理解怎会如此。 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那她也不在乎, 最多也就是茶余饭后与人议论几句, 可偏偏这是她自己的亲弟弟。 明绣也觉着四公子这事做得实在离谱, 但见她已经这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