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火上浇油,只能变着法地劝说开解。 “若我是个男子, 早就自己考取功名去, 也不在这里徒劳无功地生这份气了……”姜从宁渐渐平静下来, 沉默了会儿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罢了。归根结底, 还是因为我对他抱有期待,所以才会这般。” 没有任何期待的话,就不会失望恼怒。 就好比对范飞白,就算他如婚前那般出入青楼,她也压根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生气动怒。 思及此,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