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手上沾染了些血迹。 高山的后背上的一处患处也溢出了鲜血。 “血,出血了!”余虹焦急的呼喊着。 她刚刚实在是太投入,完全忘记高山是个患者了。 这也不能怪她,这老家伙一直在和她打趣,弄的她忽视了伤者这一身份。 “别大呼小叫的了,帮我把血擦干净,把药涂抹上。”高山递给了余虹一个小瓶子。 余虹颤颤巍巍的接过药瓶,同时将伤口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