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小心的抹干净,又将药面涂抹上。 “还疼吗?”余虹来到高山身前,担心的问道。 高山活动了下肩膀,大大咧咧道:“这都是小伤,男人嘛,没点伤还算什么男人。” “这都是哪里的歪理,还有哪里需要我帮忙处理?” “不用了,你去照看你哥哥吧,我这边没什么事情了。” 余虹又在高山房间待了一阵子,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便离开了。 她对高山有了一个新的印象,